他他是不是……说错了什么？
祝贺还在一旁激动，“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？他说了吗？”
他伸手要抢周思成的手机。周思成没给他，对他使了个眼色，示意他出去说。
反正他们两在这里也没什么用。
祝贺领悟，两人相视点头，齐齐起身，朝门外走，周思成边走边小声的对祝贺道：“假文静发朋友圈了，和程行之的合照，好像是在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，可还是传到了蓝暮的耳朵里。
蓝暮看着两人出去的身影，心也跟着出去了，他久久的没有任何反应，西瓜不住提醒他，“队长？”
蓝暮窝了一肚子火，毛躁的冲西瓜吼道：“刚才讲的你们还记不住？”
西瓜和其余几个队员都吓了一跳，连忙点头，“记住了记住了。”
蓝暮拿笔的手对现场的人头一一点道：“明天如果失误，你们就别回来了。”
警告完，他将笔往桌上一丢。
’啪’的一声，笔又滚落到地上。
大家垂眸，心疼了那支笔一秒钟，不敢迟疑，点头回应蓝暮，“知道了。”
蓝暮没再说什么，迈开脚步往门口走。
到门口，迎面撞上了一个队员。
“队长。”
小队员碰到蓝暮，没有注意蓝暮的脸色，嬉皮笑脸的跟他打招呼。
得到的是蓝暮怒不可遏的质问：“你为什么不穿队服？”
“我……”
小队员张着嘴，想说他现在又不是训练，更不是比赛，为什么要穿队服？
可他注意到了蓝暮的脸色，不敢说，说了就是顶嘴。
顶嘴换来的是残酷的体罚。
只能憋屈的低下头，往旁边躲了躲。
蓝暮看着小队员那样子，就像是抓到了一个软柿子，捏了都没劲。
他嫌碍眼，推了一把，走出门去。
一眼看到靠在楼梯栏杆上的周思成和祝贺，两人盯着手机屏幕窃窃私语，龇牙咧嘴的，不知道在议论什么。
他往那边走。
周思成和祝贺还没有注意到蓝暮来了，周思成跟文静聊天，文静告诉他程行之在他们店里吃饭。
一起玩到大的发小，几年不见，他们两很想马上见到程行之，“在颜早店里吃饭，要不然我们现在过去？”
祝贺正和周思成商量着，周思成抬眼发现蓝暮，“阿暮。”
有点儿心虚，赶紧将手机屏幕锁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