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.这个我在行 (1 / 7)

客栈内,王齮带着一个身着黑色官服的中年人回来,中年人并不慌乱,一脸平静。

“少将军,人已经带回来了,是他们所做。”王齮推门而入,对着背对着他的白弈抱拳行礼道。

县令先是观望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,轻哼一声后看向白弈问道:

“就是你这小儿派人抓本县令?”

没有理会对方挑衅的话,白弈自顾自的问道:“人是你杀的?”

县令抬起袖子拍了拍,不屑的看了一眼王齮,轻蔑的说道:

“是又如何?凭你一个左庶长最多和本县令平起平坐,若是敢杀我?我告诉你们,我上面也是有人的,何郡守可是我岳父!”

郡守……

县令一提到这个王齮就来气,对方说的没错,郡守可不是他能比的。

要不是对方有这层关系在这货绝不可能完整的来到这,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,王齮气愤但也没办法。

若是商鞅变法前,你又岂敢如此嚣张。

王齮心中愤怒的想着,商鞅变法前左庶长的位子可不比九卿低,甚至可以和三公比比,现在却只是二十等爵中第十等。

虽然可以掌管十万大军,但实际爵位并不高。

“一个郡守就敢如此嚣张?看来你作恶不少啊。”

白弈却很平静,郡守的确够令其他人退让几分,但他可不怕,朝堂中他现在要避让的就一个华阳夫人。

其他人如丞相蔡泽,不会为了这种老奸巨猾的人,和白弈为敌。

上卿加大将军的蒙骜同样也不会,严格来说他们是一队人。

秦国宗室就更不用说了,为了一个县令得罪处于有功时期的白弈,脑子瓦特了才会这么做。

县令依然我行我素,鼻孔朝天挑衅般的说道:

“哼,怎么想治本县令的罪?你可有证据?告诉你,都是为王上做事的,说话要讲证据,没证据就乱抓人,本县令……”

白弈转身将手中竹简扔到了地上,竹简分滚几圈来到县令脚下。

“证据,我没有,但我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。”

闻言,县令嘴角勾起,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,听到白弈后面那句话表现的更加不屑,说服力有什么用?

你以为你能调动只听王上命令的罗网?

县令面色不善的捡起地上的竹简,他发誓要让这个让他丢了面子的年轻人付出代价。

目光落在竹简之上,县令开始看了起来:

“昭襄王四十二年……”

“昭襄王四十五年……”

看着一桩桩一件件自己做过的恶事被记录在上竹简上,县令顿感不妙。

居然真的让他给查到了。

但很快县令便稳定了下来,查到又如何,没有证据就是诬陷!这是违法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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