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……龙族……”
冰凤族长结结巴巴，若是外人看到，必然不敢相信，这就堂堂冰凤一族的族长，高高在上的存在，如今却……
也难怪，若是再让他们知道方毅的强大，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毕竟，这可是一尊真正的杀神，一个不好，整个冰凤一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，可想而知。
方毅也很无奈，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不耐。
一众冰凤妖族的弟子们，一个个，也都变得无比紧张，神情紧绷着。
又怕不少都已经吓得满头大汗。
冰凤族长显然也看出了方毅的不耐，连忙说道：“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他说着，似是生怕方毅怪责，又飞快的补充了一句，“他们长居三界，我们一直寄居在混沌之中，双方并没有多少联系。”
这话虽然有些模棱两可，但无疑等于变相承认了，龙族确实来了人，只是究竟是什么人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似是生怕方毅还不满意，冰凤族长又说了一句，“我只知道其中一个，其它人都称他为龙皇，应该是龙族的族长。”
“龙皇？”
方毅眼眸微微一眯，竟然连龙皇都来了？
他和龙皇也算有过短暂的接触，但并不是很熟，和龙族的交涉，一直都是龙族大长老，龙皇一直在幕后，基本上很少管这些事，不过在幻海有难的时候，龙皇到也出现过，这点恩情方毅还是记得的。
如今没想到，对方竟然亲自来到了混沌空间，难道那所谓的龙界，对他们的诱惑力真的那么大？
方毅不禁皱起了眉头，有些好奇，还有些意外。
“他们去了哪？”
顿了一下，方毅又问。
这！
冰凤族长脸色变得很难看，畏惧的看着方毅，看的出来，他明显很纠结，说也不是，不说也不是。
说无疑等于背叛，在不清楚方毅的目的之前，说出龙族的下路，无疑冒着极大的风险。
不！
不应该说的风险，甚至可以是完全是陷龙族于危难之中。
开玩笑，方毅的强大他可是亲眼目睹的，如此存在，只怕一点也不弱十二大妖，当然，十二大妖究竟有多强大他并不是很清楚，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，在他看来，如此存在，也只有十二大妖能够比拟了。
而若是龙族被这样的人盯上，那么结果恐怕……
可若是不说，那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就是冰凤一族，试问他如何不为难，额头上豆大的汗滴如雨水般滚落。
方毅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，眉头微皱，看了看冰凤族长，问：“你们和龙族关系很好？”
已经很明显了，化蛇妖族并非无的放矢。
也不奇怪，化蛇妖族如此强大，不可能一点情报都弄错。
他们既然找上冰凤一族，自然是有道理的，看冰凤族长的样子，无疑已经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