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书未泯的模样，昔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她的便宜爹爹，为何要把一个简单的喝茶的动作硬生生做出喝酒的风流来？
不过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，昔年倒也没在这上面同书未泯争论。
“小丫头片子，她们不是都说你聪明吗？我怎么半点没瞧出来，蠢死你算了，这样都能让人给害了去！”
那不都是别人说的吗？
她也没觉得自己聪明啊。
昔年不答话，书未泯倒是来劲了。
“小丫头片子，你说说你，既然早就知道大嫂对你不喜，也联合了那个什么圆宁老秃驴来对付你，你就不知道提前做点防范，非得乖乖的被人给绑到祭台上去用火烧？”
“你以为你是凤凰啊，还能涅槃重生？”
昔年偷偷瞥了一眼某人铁青的面色，觉得自己眼下还是保持沉默是金为好。
“小丫头片子，你哑巴了？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？怎么，这次说不出来了？”
“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啊？明知道江州城那些傻子百姓不待见你，一心想要烧死你好解决你这个妖邪，你们还上赶着去住客栈？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们是吧？”
书未泯一句接一句的，根本就没给昔年说话的机会。
昔年抿抿嘴，有些丧气的垂着脑袋，嗫嚅道：“我们没住客栈……住的一个猎户家……那猎户早就搬走了。”
书未泯噎了噎，说道：“倒也不算是太蠢。”
看着书未泯借着喝茶的动作来掩饰方才的尴尬，昔年知道，数落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。
真好。
昔年弯起唇角，可一想到书家不远处的另一间院子里住着大太太等人，她的好心情忽地就没了。
“便宜爹爹，你去祭拜祖母了吗？”
“没。”
咦？
连翘不是说便宜爹爹回来已经有些时候了吗？怎么会还没有去祭拜祖母？
难道这种情况下不该是一回来就去祭拜祖母的吗？
她记得他们好像是将祖母的灵位给放在了祠堂，就是为了方便祭拜……
许是看出了昔年面上的疑惑，书未泯有些古怪的望了她两眼，最后咕哝道：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丫头片子。”
“啊……便宜爹爹你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我等会儿就去祭拜母亲。”书未泯别开视线，转瞬却又想起了什么，猛地转过头来看着昔年，“小丫头片子，月丫头不是说她去你们落脚的地方找你看到了血迹吗？你们受伤了？”
昔年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