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孙96 (1 / 3)

我的手机响,拿手机看是黄秋英,我接电话说:“黄秋英,什么事?”听到黄秋英说:“罗贤章,龚永全儿媳,刚打电话给我,说她今天到我家里,让我想办法,引龚永全儿子到我家里,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。”我说:“你陪她去村里就是。”黄秋英说:“乖乖,我也是这样跟她说,龚永全儿媳说,她老公是被人落了降头,她带精通蛊术的人来我家里,在我家里帮她老公化解。”我说:“怎样化解?”黄秋英说:“乖乖,这个我不知道。“我说:“你不是说龚永全有几个舅爷,叫几个舅父带外甥去你家里,或者你带龚永全儿媳,去舅父家里。”黄秋英说:“我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,也没有他们的电话。”我说:“找龚永全岳父母。”黄秋英说:“乖乖,更加不可能,他们对我恨之入骨。”我说:“你叫龚永全儿媳,亲自跟他们说。”黄秋英说:“如果是这样,要等龚永全儿媳来了之后,我跟她说,看她怎么样。”我说:“龚永全在生,他跟宗亲的关系怎么样?”黄秋英说:“这个我不清楚,乖乖,不说了,挂线。”

接完电话我呆着,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突然听到儿媳说:“爸,你怎么啦。”我回过神,见儿媳和外孙望着我,我说:“没事,你有没有听爷爷说过蛊术?”儿媳说:“爸,那是苗人的法术,施法人,必须要得到被施法人的随身物品,才能施法。”

我的手机响,拿手机看是江斌的电话,我接电话说:“舅子,什么事?”听到江斌说:“姐夫,陈锐雄打电话给我,说龚永全儿子,突然倒地不起,救护车来了,医生说龚永全儿子死了。谁知过了一会,救护车准备走,龚永全儿子又没事了,龚永全儿子请来帮手的人,大骂医生,医生要帮龚永全儿子诊治,还让龚永全儿子打,医生上救护车走啦。”我说:“现在怎么样?”江斌说:“陈锐雄说,鉴于龚永全儿子身体和精神状况,负责调解的人,决定明天再调解,现在参与调解的人各自回家。”我说:“刚才黄秋英打电话给我,说龚永全儿子,是让人落了降头。龚永全儿媳,今天会带精通蛊术的人,到黄秋英家里,帮龚永全儿子化解降头。问题是,现在龚永全儿子,憎恨黄秋英,一旦龚永全儿子,去黄秋英家里,双方可能会打起来。如果去龚永全村里,帮龚永全儿子化解蛊术,传出去会影响很大。你问陈锐雄,能不能带龚永全儿子,去龚永全儿子舅父家里。”江斌说:“姐夫,我马上打电话问陈锐雄,先挂线。”

打完电话我去厨房,儿媳说:“爸,家里只有肉,没有菜。”我说:“我去旧屋割菜。”我拿着米袋,抱着外孙去旧屋割菜,儿媳跟着去。刚出门口不远,撞见三个老人家回来,丈母娘说:“女婿去那里?”儿媳说:“外婆,爸现在去旧屋割菜。”六个人一起去旧屋,路上不时有人要看外孙,好不容易才到了旧屋。到了天台,外孙要摘百香果、火龙果。我抱起外孙,外孙自己运功摘。妈说:“小心手。”儿媳说:“嫲,彪子是运功摘,不会伤手。彪子,火龙果红色的才摘,百香果黄色的才摘。”外孙运功摘果,儿媳接过放到米袋里。熟的果基本摘了,居然有小半袋,三个老人家割完菜,也把菜放到米袋里。我一手抱外孙,一手拿着米袋,五个人去新屋,儿媳说:“彪子装睡,不然又有人要看彪子,不知什么时候,才能回到家里。”三个老人家笑起来,彪子伏在我身上装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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