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叔问:“凶手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。”
“那就好,之前你三叔请我帮忙时,还挺担忧你的,据说是你家傅老将军不太放心你?年轻人还是缺乏点历练,哈哈哈。”
“刘叔说的是。”
“小伙子脾气沉稳了不少,以前我听你的大名可没有那么的客客气气的,好事,是好事哈。”
“当年年少气盛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嗯,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?”
“暂时没有,往后有需要可能要多叨扰您嘞。”
“都是自家人这么说就见外了,要你三叔知道,会说我欺负你这个小辈呢,那行,那我就先挂了啊,有空过来家里吃顿饭,让你阿姨给你准备些你爱吃的。”
“好的,谢谢刘叔。”
电话挂断后,傅子初的手是颤抖着的,手背的青筋都快要凸出皮肤了,可显而知他有多极力的忍耐,多用力的抑制住才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。
凶厉的幽光从他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。
他咬了咬后牙槽,冷笑一声。
“他”怎么敢!
怎么敢伤害他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虽说任苒是在沐纯死后上去补刀的,但真真实实的玷污了任苒的双手,她……“杀”了人,傅子初想起了那会任苒醒过来,说自己杀人时那种慌乱,那种无措,还有一点冷漠,回想到有几回瞬间带来的陌生感,他的心忽然有点冷,从背脊一寸寸爬进心底中锥心刺骨的冷。
其实,经历过种种,还有手中掌握的一条条线索,以前的他,可以为L做出很多大胆的推测,然后一步步的去证实。
可如今,傅子初一而再三的纵容自己略过,错过,他就是怕啊。
他怕最后的结果会威胁到任苒。
人一旦有了软肋,就会畏手畏脚。
傅子初重重的吸了口气,直到带来了窒息感,他才一通呼了出去,像是要把心头的大石推开。
“嘶――”傅子初发出了一声。
他这回没有任何迟疑的打开了信件,甚至有点迫不及待。
两封信,他都拆了,是一张邀请函。
找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两张邀请函就是,一个是高级定制款,一个是普通印刷款。
两者对比,后者简直是low爆了。
先说说任苒的那张邀请函,沿用了L专属卡片的特色,主打黑色,标志鸢尾花,邀请函是宫廷御用纸,鸢尾花的印花是烫金,非常细致用心的加工上去的,还有淡淡的香味,应该是喷上了香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