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离的口吻中多了几分感慨，以及惋惜：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，那该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啊。”
“所以说，这就属于电视中的黑化吗？”姜暖也跟着压抑起来。
每个人心中想的不一样，底线也不一样，在面对众多人的谩骂，刻意针对，能够永保初心的又有几个？
就连她自己，都已经慢慢的忘却了自己大学时的样子。
可是，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？
“那会儿，就因为她一个人，就把公司上下搞得乌烟瘴气，当初四大家族接受损，乔家，也是拜林夕所赐。”
“你是说，她一个人就让四大世家中的乔家差点破产了？”姜暖有些惊诧的问道。
怪不得乔楚然一听到林夕的名字，情绪就会变得非常激动。
“对，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那后来呢？她后来又怎么样了？”
“其实关于林夕，受影响最大的是乔楚然，乔楚然是在七年前金融之变后，傅爷为了弥补他们那些家族受到的损害，让他们部分人来到了公司上班，其中包括乔楚然，当初林夕是她的死对头，也是她成为设计部总监上最大的绊脚石。”
“原来是因为这个，所以她们两个人之间才会有那么多的恩怨……”姜暖喃喃自语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林夕也为了能够到设计部总监的位置，付出了所有，你能想到的，你想不到的，她都做过，后来因为德行不够，被公司众人弹劾，从此赶出了商业圈，不过……至于她现在在哪里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，也没有人去关心了。”
“好好的一个姑娘，怎么就变成了这样。”姜暖只觉得惋惜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些，她该是多么一个完美的人。
“怎么说呢，每个人都有阴阳两面，不一定以前坏的人都好以后就一定会坏，不一定现在好的，以后就一定好，这就看你心里的两个声音，谁能压过谁。”
楚离将杯中最后一口茶喝完，又叹了口气，缓缓起身：“林夕的这件事，当初对公司也有了一定的影响，所以在大家眼中，都是提不得的肮脏事，以后，你也就别去多问了。”
姜暖点了点头。
这么长时间的疑问，在今天也得到了解答。
她回到秘书部后，就开始看这些人物的履历。
大到他们之前的成就，小到他们的各种癖好，里里外外，这份文件详细之极。
CC在外洽谈完工作之后，路过姜暖桌前时，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桌上的几份资料，霎时定住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