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微微耸肩，“你们先忙。”
说着，她都没给傅司言说话的时间，直接把门给关上了。
傅司言偏过头看了眼程明，程明沉默了几秒钟，将手中本来就要摊开的文件合上，恭恭敬敬的放到桌上。
“一点小问题，傅总看完后要是没问题签字就行，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他可不在这儿当电灯泡，不然大BOSS的眼神能剜了他。
姜暖在门口才把手机掏出来，就见程明开了门出来，她眉尾微动了下，“不谈事？”
“文件给傅总了。”程明笑了笑，催着姜暖进去，他自己慢悠悠的离开了。
姜暖见状，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测，然后才推门往里走，程明这边人才拐过弯，就被几个双眼冒着星光的女孩子给围堵住了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程明略微有些羞涩的往后躲了躲。
几个女孩笑眯眯的对望了一眼，“程经理，你认识那个来找傅总的女人啊？”
“工作时间不要谈这些。”
程明装作很是严肃的训斥了句，不过他们公司的氛围其实很好，谈些无伤大雅的八卦无所谓，只要不影响到正经事就好。
当然，这个氛围很好的前提是傅司言不在。
几个女孩嬉嬉笑笑了一阵，对程明软磨硬泡着，本来程明性子就比较羞涩，哪怕现在当上经理了性子也没变多少，见状也只能微微点头，“认识。”
“那她是谁啊？”
“她跟傅总怎么认识的啊？”
“我听说是傅总先追的她？”
程明这一点头不得了，这些女孩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，且围着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了。
“这个……反正，认识很久了，她跟傅总之前本来就是在谈恋爱，只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……”程明磕磕绊绊的说着，看着朝他走来的副经理眼神一变。
副经理轻咳了两声，板正了脸色，“还围着做什么，散了散了，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完了吗？”
瞬间，人群作鸟兽散。
程明这才长松口气，“谢了。”
“先别谢，我也挺好奇的。”
副经理朝程明笑了笑，一手把约莫是公司唯一一个知情人给揽住脖子带走了。
程明脸上错愕之色都还没有消失。
？？？现在的人都这么八卦的吗？
……
而此时，姜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，翻看着傅司言昨晚上加班加点做出来的策划案，过了好半天才微微点头，“可以，如果有需要的话，暖风设计师我给你调两个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