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儿园的事，姜暖和傅司言都不知情，两个人现在都忙着工作。
姜暖还好，她手头上的文件被林夕分担了一半，前几天也处理了不少，相较而言就比较轻松。
看着已经签完名的文件，姜暖微想了下，转头去了毛斯的办公室，见毛斯整个人都快被文件堆给淹没了，姜暖毫无同情心的笑了起来。
毛斯听见声音抬起头来，微微叹了声，“你还好意思笑啊，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，我就算是在DL的时候，都没有这么忙好吗？”
“主要是你来的时机不太凑巧，临近年关了，这边的事情就比较繁忙。不过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姜暖轻拍了下毛斯的肩。
也确实是他来的时间不凑巧了。
毛斯轻哼了声。
“感觉他们的水准比DL的人如何？”姜暖紧接着又问了一句。
毛斯略微思索了下，“略高一筹，但稍显稚嫩。”
设计风格倒是出来了，而且想法也比较灵巧，想象力非常丰富，但就是稍微差点沉稳。
不过毛斯觉得这样非常好，要是太过沉稳，就会显得太死板了。
那可就没人喜欢了。
“大多数都是年轻人。”姜暖稍微提了句，也就是因为这些人年轻，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象啊。
干设计这一行的，想象力可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能力啊！
毛斯微微点头，“年轻好。”
比较好压榨。
“工作两天了，感觉怎么样？”姜暖略显关怀的问。
“挺好的，除了工作量稍微大一点以外。”毛斯微微耸肩。
姜暖嘴角微勾起来，“这是正常现象，对了，前不久你老师打电话给我了，说过两天到这儿来看你，宽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。”
毛斯：“……”
“他到底过来干什么？”毛斯问着，姜暖给的解释，反正他是不相信的，宽慰？
那个老头子不会是过来笑话他吧？
姜暖双手微微摊开，“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，我的意思是，你不是刚才还觉得他们的风格不太沉稳吗，让你老师留下来教两三天吧。”
反正他也爱教学生，顺便就教一下也无所谓。
毛斯嘴角一抿，不应话了。
“你不想让他们感受一下艾克的悉心教导吗？你不想看看艾克的笑话吗？你不想……”
“好的。”毛斯迅速改口。
他承认姜暖说对了，他不介意多两个受苦群众，也不介意看看艾克教学生时露出来的愁苦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