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走狗罢了，让裴旻先是一愣，转而一笑。
这一刻，裴旻看向李清凡的眼中，多了一丝赞赏之色。
不为别的，就为这一句走狗罢了。
好一句走狗，大善！
此时，李清凡突然问道：“裴旻，如果让将魂对付神明，有可能吗？”
这一问，倒是裴旻没有想到的，令他沉思了片刻。
“主家说的，是以将魂，对抗神明？”
裴旻疑惑道。
李清凡点了点头：“嗯，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。”
裴旻略作思考，反问道：“主家以为，将魂可以对抗神明吗？”
李清凡瞄了裴旻一眼，道：“如果按照你说的，神明也是由将魂而来的，那我觉得，是可以对抗神明的。”
当李清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，仔细的观察着裴旻的神情。
哪知，裴旻微一愣神，竟说道：“我何曾说过神明由将魂而来？”
李清凡的动作当即一愣，看着裴旻的眼神中唯有疑惑。
李清凡继而问道：“难道你忘了水镜空间的事了？”
“水镜空间？”
裴旻此时的表情，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。
李清凡眉头皱起。
裴旻道：“主家所言，旻确实不知，但神明由将魂而来一事，确有属实，至于对抗神明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裴旻开始沉思，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李清凡皱着眉头，思考了良久，最终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“没事了，准备开战吧。”
李清凡说出这样一句话，便到椅子上坐了下来，学着裴旻擦拭起了剑。
裴旻虽心中疑惑甚多，但也没有多问，而是化作一道流光，进入了乱天剑中。
当裴旻进入乱天剑后，李清凡放下了乱天剑，拿出了一幅震业大厦的结构图，用笔在上面开始画线。
御魂器空间内。
薛仁贵与李白正在弈棋。
李白思索之时，裴旻的身影出现。
“见过师尊。”李白恭敬行礼。
薛仁贵则起身抱拳行礼。
裴旻朝薛仁贵抱拳回礼，接着问李白道：“你可曾与主家论过将魂神明的由来？”
李白懵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禀师尊，弟子从未论过。”
裴旻眉间微挑，喃喃自语：“怪事，难道是…”
薛仁贵此时问道：“裴将军，何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