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四水乖巧地点头，然后问道，“姐姐，你可以做我嫂子吗？”
兰芸刚想说什么。
宁蓉已经等不及地替她回答：“不可以。”
方四水歪着头想了想，“姐姐是不是不喜欢哥哥？要不等我长大做我媳妇好不好？”
兰芸被他逗笑，“等你长大再说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姐姐同意了。”小家伙欢呼一声。
方燚脸都绿了，一把揪过方四水的耳朵，“臭小子，我心上人也敢抢！”
方四水吃痛，小胖手胡乱地挠来挠去。
无奈，手太短，根本碰不到方燚。
两兄弟就这么打打闹闹退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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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白婷去夜场玩，喝得有些多，脑袋昏昏沉沉，眼神迷离，望着天花板痴痴地笑。
老板给她叫来两个男人，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，一个肌肉发达的壮大汉。
她两个都留下来。
壮大汉帮她脱/衣服，一路往下。
小白脸亲她的脚趾，一路往上。
很快，衣服就扔了一地。
壮大汉将她抱起来，重头戏刚准备上演。
这时，包间门突然被推开。
“你他妈有病呀！没看见正忙着吗？快给老子滚出去！”壮大汉没看来人就开始耍威风。
“小婷，好久不见！”来人的嗓音沙哑低沉，声儿不大，但穿透力极强，包间里颓靡之音立马被压了下去。
白婷猛地睁开眼睛，扭头看过去，醉意全无。
退出壮大汉的怀抱，厉声喝道：“你们，滚出去。”
两大男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冲出了包间。
倒不是因为害怕白婷，而是……
小白脸大喘气，“铁柱哥，你看见没？那个老太婆太吓人了！”
壮大汉捞过小白脸的胳膊，“别说了，赶紧走。”
白婷穿好衣服，关了音乐，规规矩矩地坐到沙发上。
老太太坐她对面，包间的光线昏暗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，只觉得那双眼睛特别的犀利，就像夜里觅食的猫头鹰。
“金辉印刷厂，已经被盯上了。”
“谁？”白婷抬头。
“兰芸，”老太太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，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，“很快，警察就会跟过去。”
“老夫人，帮帮我。”白婷哀求道。
“之前跟你提的事儿，考虑得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