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青松摇了摇头,笑语道:“我在想,和咱们关系同样不错的元爽,若是知道我们一起对抗他爹元天罡,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呢?”
“那是肯定的,谁让他爹是盟主呢,而且还是一个卸磨杀驴的盟主。”
梅雨庭笑得前仰后合,嘲讽道:“我一直看不上元爽,这小子一直认为自己是少主,高我们一头似的。其实有什么了不起啊,若不是我们的爹爹以死相拼,哪有当今的元家的鼎盛态势?”
此言一出,四人面色各异。
尤兰明眸一黯,闭口不言了。
“说话把点门,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。”文竹提醒了一句。
“别说晦气话嘛,大家还是兄弟姐妹。”
韩梅附和了一句。
青松叹了口气,以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梅雨庭,淡淡道:“雨庭,难道真要同室操戈?其实元爽待我们也不薄的。”
说罢,给尤兰递了个眼神。
尤兰恢复笑意,辩解道:“我看元爽就挺好啊,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。”
“好吧,可能是理解不同。”
梅雨庭摇了摇头,有些闷闷不乐道:“这么看来,你们进入到来,是别有用意啊。”
“正是!”
尤兰挨着梅雨庭坐下,灼灼注视着他,咄咄逼人道:“你说元叔叔卸磨杀驴,可有证据?”
“暂无!都是我爹临死前交代的,说是几位叔伯之所以英年早逝,都是盟主元天罡安排的。”
梅雨庭被看得发毛,只得实话实说。
“我不信!也不想让元天罡叔叔、元爽弟弟伤心。”
尤兰越靠越近,虽是一声声娇语,却说得咬牙切齿。
噗……
忽而,一声丝帛断裂声传出。
梅雨庭闷哼一身,立刻跳出凉亭外,摸着衣襟上渗出的鲜血,目光复杂的看着尤兰。
嘀嗒……
尤兰手中执着一把精美的匕首,此刻血迹斑斑。
“小兰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猝不及防的变故,让文竹、韩梅大骇,惊叫出声。
尤兰犹自在冷笑,笑得很开心。
青松也端坐在那里,面无表情。
这一幕,被梅雨庭看在眼里,立刻心如明镜。
“青松、尤兰,你俩从小就是元爽的铁杆,现在也要站在元家那边了吗?”
梅雨庭越说越失落,甚至有些歇斯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