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的大戏,才刚刚开场。
没有人知道,最终来襄助河畔一刀流的有多少人马,只见来人从来没有间断过。
但到了下半晌,形势又发生了变化。
总舵内聚拢的大波人马往外开进,目的不明,去向同样不明。
如戒空法师一样的明眼人却知道,这是找江安等人报复去了。
但是,江安明明已经不在酒店中了啊,难道河畔一刀流连这点情报能力都没有?
绝无可能!
可这么多人大张旗鼓的往外开拔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此事,越发扑朔迷离,难以琢磨了。
江安到底去了呢?
这才是少数局外人解不开的心结。
“师父快看,又有动静了,这伙人突兀出现,身着便装,个个器宇轩昂,气势不凡啊。”
一位隐在草丛中的弟子提醒道。
“哦?”
戒空法师循着指引望去,面色阴晴不定。
从来人的面相和走路姿态来看,必是东海国武道中人。
但是,由于没有穿显着的门派统一服饰,于是让人看不清虚实。
但是,这伙人不仅奔走如飞,而且面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。
唰唰!
戒空法师皱眉凝望半天,立刻往下压了压手。
众人心头一紧,赶忙伏低了身子,屏气凝神的打量倾听。
很快,那一伙人继续往前走,话语声音虽请,却也是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们说,这些人扎堆去围堵江安一伙人,结果会如何?”
“呵呵,当然是打不过人家,大败而归喽,说白了,就是让他们去消磨江安的锐气罢了。”
“我擦,去送死啊?明明打不过,岂不是有点多此一举?又能消磨人家多少战力?”
“你不懂。其实打斗是假,拖延时间是真。你想一下,只要拖得够久,江安一伙人今天又赶不上航班了。而且之后的一班飞机,已经是几天之后了。”
“我滴天呐,真是计划周密啊。只要江安哟嚯走不了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所以啊……好好看戏吧,江安他们的苦日子来了。”
倏然,一位长者抬起手来,向周围逡巡打量。
那伙人乖乖闭嘴,保持缄默中。
那名老者走来走去,到处游荡,驻耳倾听了老半天,才疑窦的喃喃道:“也许是老夫听错了,走,去河畔一刀流总舵。”
“是,长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