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没有?楠木盒上上下下覆满一层又一层尘埃。本社长说话做事基本是言传身教,很少动用印章。多了不说,也得有五年不知道印章是何物了。”
宫本隆长抬手指向盒子,用事实说话。
“嗯?”
众人细细打量,默默顿首。
整个楠木盒脏兮兮的,盒子上落满了层层灰烬,显然很多年没有打开过了。
就连铜锁也遍布污秽。
也不知铜锁有没有锈住,还能不能用钥匙及时打开?
尚未可知。
“如此看来,确实有人针对我们神犬社,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企图让我们难堪。”
“说一千道一万,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,下方落款戳印,也和社长的印章规制一模一样。”
“难不成是熟人作祟?”
公办隆长顺水推舟,进一步提出猜想。
“不可能吧,谁这么大胆子?敢开社长的玩笑,不要小命了吗?”
副社长柳生十围摇头否决。
此事多有蹊跷!
宫本隆长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,感慨道:“夫人刚刚去世,又来这么一档子事,实乃我神犬社的多事之秋啊。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,遇到问题咱们解决问题呗。”
接着他话锋一转,“一事不烦二主,请十围老弟代我走一趟,去和围在门外的那些凡俗势力首脑们好好说一下解释清楚,想来麻烦就解决了。”
“嗨!”
柳生十围托举着那个楠木盒,带着几名长老迈步往外走。
来到驻地门口时,当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据那名弟子禀报,说门口人山人海。
他们原本还不相信。
此刻看来,有过之而无不及啊。
哪里是人山人海,简直是摩肩接踵,很多人甚至被挤得转不过身来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柳生十围疯狂吞咽唾沫,百思不得其解。
来得都不是普通人,每一个在东海国江湖上都有头有脸,颇有些威名。
门派掌门有之,名声在外的大侠人物有之……不一而足。
每人都随身带着多少不一的纸质传单,和宫本隆长、柳生十围他们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显然是同一个势力,或同一个人的手笔。
场中。
有些人背着大包小包,还在往前挤呢。
见副社长柳生十围,带着几名资深长老前来应付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