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!
好在厨房的房门一开,走出一对母女来,打消了尴尬。
“哎呦,江神医回来了?再等十几分钟就可以开饭了。”
“大哥哥,自从吃了你的药之后,我的病好转特别快。”
不是别人,正是柳琳和萌萌。
上次在列车上一别,已然十几二十天过去。
此刻再见,不仅柳琳面色红润了些许,就连萌萌遍体分布的暗疮也结疤脱落,痕迹暗淡了下去。
江安抱起萌萌举高高,在小丫头银铃般的笑声中,又将她放了下来,细心打量了一番。
一个个疤痕的明显好转,有的痕迹已经很淡薄了。
江安的心彻底放了下来,欣慰道:“之前我使用的法子,毕竟治标不治本,好在稳住了病情。若是犬癞症再次复发,病情会更严重。但你们放心好了,有我在,消除病症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其实,虽然这段时间江安在新沙市忙得不亦乐乎。
但在午夜梦回的一些时间内,还是考虑了一番萌萌的病情。
这种犬癞症并没有记载在古今的一些医典之中,本就罕见,想要彻底治愈又谈何容易?
江安只能实事求是,根据萌萌的各种症状,和恢复起来的具体征兆,步步为营的化解并治愈这种病。
江安闭上眼睛,一边用心试探她的脉搏,一边极富耐心的问道:“萌萌说说最近病情状况,哪些症状消失了?又生出了哪些新的状况?”
“现在脓疮不疼不痒,只是疤痕挺难看的,有些疮口到目前为止不仅没有愈合,反而又是流血又是流脓的,比之前还严重。”
萌萌实话实说,任由江安给她把脉,捂着小脑袋,眼睛如月牙一般呆呆的望着江安。
柳琳驻耳倾听江安的下文。
江安点了点头,猛然睁开眼眸,瞳孔一缩。
他心如明镜,对萌萌的病情好转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大多数疮口都已愈合结疤脱落,痕迹越来越淡。
少数疮口之所以病情恶化,是因为犬赖症病毒在做殊死抗争。
总体而言,之前所做的针灸和开出的药方还是有效果的,且成效显着。
江安呵呵一笑,重新从茶几下层拿出纸笔,写了一副不同的药方递给了柳琳,温和的嘱咐道:“柳姐,因为病情有所转变,咱们要特殊情况特殊对待,你按照这张新方子抓药,再给萌萌服食一个月,想来问题不大。”
“感谢江神医,大恩大德无以为报。”
柳琳接过药方的手有些颤抖,不知如何抒发复杂的心情,攥紧了那张药方,膝盖弯曲就想下跪,向江安叩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