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究竟是什么力量？！”
此情此景，使得哪怕是各殿长老，也忍不住爆出震撼之语。
不是他们小题大做，也不是大惊小怪。
而是这灰暗领域，竟然就连自己的力量都能够同化！
这种力量，岂能用寻常来形容。
这让他们，也是根本顾不得颜面。
“一齐出手！”
目光交汇间，各殿长老一齐出手。
也是在这各殿长老，一块出手之下，方才终于压制了，那从光影画面中，不断弥漫而出的灰暗领域。
可这也就是，外界在他们各殿长老，一块出手的前提下。
会武战场内，并没有各殿长老出手。
因而视线望去，清晰可见，那会武战场，已然完全变成了一处灰暗的海洋。
赵牧的梦魇之手，并没有被抹灭，但这却让他半分也高兴不起来。
因为清晰可见，天穹之上，梦魇之手已然凝固。
那原本妖异的紫色光芒，此刻更完全被灰暗所替代。
亲眼见证着这一幕幕，让赵牧只感觉自己的身躯都在发抖。
这怎么可能，这究竟是什么手段？！
就算是永恒之心，也根本不可能如此！
“你…你究竟做了什么！？”
赵牧的声音在颤抖。
因为这种手段，都已经不能用强大，而是该用未知来形容。
面对未知，人会本能地感到害怕。
望着此刻的赵牧，杨凡只是淡漠一笑。
那所吐露出来的语气虽然轻飘飘，但那言语之间的意思，却足以让所有人，都感到骇然。
“没什么，只不过是，执掌了这会武战场的，所有法则而已。”
“执掌会武战场的所有法则？这怎么可能！”
一听这话，赵牧根本无法想象。
寻常时候，所谓的指掌法则，其实就是将一种法则感悟精深到一定层次，催动展现它的力量。
他根本没有听说过，有什么掌握一方天地所有法则的手段。
一方天地，蕴含法则亿万，你怎么可能执掌所有！
杨凡也知道，这种可能根本无法让人相信，因为就连他自己，当初融合出这魔域的时候，也是根本难以置信。
不过事实就是如此，这魔域能够让自己，在一定范围与条件内，执掌一方天地的法则。
“你信也好，不信也罢，不过这九殿会武，是时候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