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哈哈一笑。
半开玩笑的说道，“傅先生难道认为我养大小柚子的目的是想要害柚子吗？”
傅霖渊摇摇头。
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我自然知道你不可能害宝宝，但是——”
傅霖渊忽而压低了声音。
低沉的声音好像独独在老头子耳边轻轻的环绕似的。
傅霖渊说道，“世界上，并不是所有的伤害都是落在身上的，比如说我和墨恒吵架，对于宝宝而言，也是一种伤害。”
闻言，老头子直接傻眼了。
靠！
是不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，都那么鸡贼？
老头子一时之间什么都不敢说了。
毕竟说的多，错的多。
只是尴尬的笑了笑。
傅霖渊说道，“中国文化博大精深，我只是这么一说，你大可以就这么一听，但是我不一定只是这么一说，你也不一定就是随随便便那么一听。”
老头子：“……”
瑟瑟发抖。
不敢说话。
最后，傅霖渊轻轻拍了拍老头子的后背，“大家都是为了孩子好，仅此而已。”
老头子陪着笑，哎了一声。
傅霖渊推开老头子。
而后推开团团房间的门，进去了。
老头子一个人在原地滞留了半晌后，忙不迭的跑下楼去。
不料，又撞上了墨恒。
老头子脚步猛然顿住。
悄无声息想要转身，原地离开。
“站住！”
墨恒突然开口。
老头子叫苦不迭，只能慢悠悠下楼去，“那个……什么事呀？”
墨恒指了指沙发。
老头子乖乖坐下来。
两条腿挤在一起，好像小学生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面的坐姿似的。
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保持微笑。
看着墨恒。
墨恒轻轻咳嗽一声，“我问你啊！”
老头子嗯嗯点头。
墨恒再次轻咳一声，好像不怎么好意思似的，“就是……就是你觉得我内裤是不是挺酷挺有品味的？”
老头子回想了一下自己站在楼上，用竹竿子勾上来的内裤。
大红色的……
两个屁股蛋子上面还分别刺绣了金色龙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