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瑶盈盈杏眼噙满了害怕与抗拒,她忍不住发颤,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尽量保持声线平稳,“知道了,对不起……下次不会了……”
一片沉默。
良久之后,苏巍州才从她身上下来,还是那句,“对不起,是我失态了。”
不知何时,道歉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常态。
他去浴室洗漱,宁瑶装作假寐,两人不约而同的避开了任何一种方式的交汇。
大概都是不知该如何来面对彼此。
恰好这段时间苏巍州很忙,早出晚归,每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如果不是清晨摸着身侧被单上留有他余温的床单,她都要以为他从来没回来过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留在他身边,没有任何意义,既给予不了他任何帮助,还会在无形中给他添堵。
察觉到这一点,宁瑶除了沮丧就是沮丧,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