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虽未研制出解药,但我一直有在研究用药物压制独情发作的方法,加上日日修身养性,所以才能苟延残喘地活到今日。”
林含师父与那女子情意绵绵地对视,齐骁占只能是尴尬地咳嗽两声打断:
“咳咳!
既然如此,我先放你出来制作独情的解药,我需要两人份的解药,你需要什么尽管说,我帮你安排。”
“其实不需要我做,你也可以。
只要取了与那两人缔结关系的女子的心头血,饮下一杯,独情就会自己从嘴里钻出来。”
听了女子的方法,齐骁占又是咬牙切齿地攥紧了双拳:
“又是心头血!”
“若非如此,母仪族秘法中为何不直接写明呢?
正是因为担心受独情控制之人会起异心,杀害母虫宿主,才不能将这方法写明。”
“哼!世人都说玄医门是悬壶济世的医仙门派,殊不知那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险恶之地!”
齐骁占说罢便是转身要离开大牢,而在经过另一间牢房时,湘芩又喊住了他:
“将军!
我除了将小芭姑娘与你在一起的同时,还跟其他人在一起的事情告诉我义父,以及帮他夺取五雷令牌之外,真的没再做过半点对不起将军的事!”
正是湘芩在她义父拿着那所谓的林靖的画像来到京城,却没有机会见到司徒靖进行比对之际,湘芩向她义父抱怨了,她曾在街上看到过林小芭和不同的男子在一起,关系还都很是亲密,她将这事告诉给齐骁占后,齐骁占却是不以为然,这让她很是伤心,很是不能理解。
所以,她的义父才会随后想办法让人监视林小芭,以确定林小芭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天选祭品。
“可你做的这两件事就足够害死小芭!”
齐骁占怒得回头瞪了湘芩一眼。
“将军,我不知道那样会害死她!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湘芩又是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“闭嘴!
别再让我看到你用着这张脸来博取我的同情!”
齐骁占说着又向前抬腿走了一步,下一秒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身来:
“哦,对了,你怕是还不知道你的义父让你顶着的这张脸究竟像谁吧!”
齐骁占跟着一步步走向湘芩地冷笑道:
“你这张脸有八分像曾经试图用双手活活掐死我的那个,从未疼爱过我半分的娘亲的脸!
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多看你几眼,又为什么我就算忘记了小芭,也绝对不会对你动男女之情了吧!”
齐骁占走到湘芩面前,伸手穿过木栅栏,直接掐住了湘芩的下巴:
“对着你这张脸,我除了想到那个恨不得没生下我的娘亲之外,我什么都不会想――
可就因为你这张脸来得莫名其妙,让我留了你这么久!最终害得小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