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无污染，效率高易制取，陈晓蕾瞬间便想到了它的数种用途。
将心中所想与合同中的条款一一认证，确认无误后，她终于抬起头。
“宋女士，关于这三份合同，我有13处疑惑……”
她逐一指出，虽然这些都是小问题，但很多合同纠纷往往是各种小细节，所以马虎不得。
陈晓蕾看合同时，宋曼也一直看着她。
说实话，在见到陈晓蕾之前，她一直猜测秦宇会请一个什么样的人协助管理他的专利和投资。
虽然管理人没有资金使用权和专利委托权，但却有权重极高的监督监察权。
如果对方胡乱提意见，会严重干扰具体的执行。
所以宋曼希望秦宇能找一个专业人士，最好通过猎头公司特聘一位职业经理人。
但宋曼心里清楚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华国人用人，首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亲朋好友，也就是所谓的任人唯亲。
至于对方的能力，反而不那么重要。
之所以这样，并非华国人不够聪明，相反，他们比任何人都聪明。
因为亲朋好友有个外人不具备的有点：忠诚。
与能力相比，忠诚绝对更值得托付。
君不知，当你请一个陌生人帮你管理事物，说不定管着管着，你的东西可能就不是你的东西了。
果然，秦宇没有联系所谓的猎头，而是聘请自己大学时班长。
班长……
行吧，虽然能当然班长说明对方拥有一定的管理经验，而且大学班长是所有学生时代中含金量最高的。
只是，你真确定这种生物能理清上百亿的资金动向？
特别是听刘凡、马德的语气，对方除了班上这个身份，还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加持“秦夫人”buff。
千万不要小看“秦夫人”这个buff，因为它的属性加成可能超过秦宇本人。
说不定对方脑子一热，直接宣布撤资并收回专利授权，那自己就太难受了。
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陈晓蕾的13处疑惑问完。
宋曼松了口气：“陈经理真厉害。”
她说的是真的，因为陈晓蕾的每一次提问，都精准点出合同的关键点。
有的甚至她自己都没考虑清楚。
陈晓蕾摇摇头：“和你相比，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。”
陈晓蕾同样不是谦虚，宋曼不管反应还是态度，都展现出良好的教养和渊博的学识。
陈晓蕾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从来就没服过谁，但宋曼例外。
两人各自说着，忽然会心一笑，那是一种只有彼此才懂的惺惺相惜。
砰砰砰砰~
敲门声响起。
宋曼眉头一皱，之前她已特意吩咐过，没有自己允许，任何人不能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