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灵峰沉思两息，妈的，得罪就得罪，爱他妈咋的咋的。
于是找了个只有一个人的饭桌前坐了下来。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这张桌子似乎因为有中年的存在，没人敢靠近。
中年四十七八的样子，身体健硕如牛，皮肤黑黄。
“这才刚开始！”
楚灵峰刚坐下，这中年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。
“你在和我说话？”
闻言，楚灵峰抬头看去，发现这中年，不急不缓地啃着窝窝头，时不时还喝一口素菜汤。
楚灵峰有些吃不透，因为对方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窝窝头上。
“我只和鬼说话。”
中年肯了一口窝窝头，喝了一口汤后，这才回道，也许是嘴里有食物的原因，口齿不是很清晰，但也足以让楚灵峰听得真切了。
“我像鬼？”
楚灵峰闻言，连忙打开天眼，哪有